目前分類:得獎的事 (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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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這是大一寒假的南部旅行。照片裡的海是枋寮的海。我想起的是岩井俊二的電影,酷熱而暴戾的旅行歸來,我們都是不一樣的人了。)

  〈土地神一日〉是「輕痰」的第一個成果,也是政大中文系九八級班板,第一篇爆文(大家還記得推爆就要丟噴水池嗎,至今仍未執行哪)。其實我已忘了小說的細節,網路上也遍尋不著;只記得我有一本當屆的「得獎作品集」,一時翻不出來。熊曾怨懟林榮三的得獎作品,只有小說佳作不會見報。雖然得了獎,卻因為這樣「有些高調又有點低調」的「中間性」,讓熊在那篇政大書院的訪稿裡,提及自己,仍在「等新的文學獎出現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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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文學獎裡的同志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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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在台灣,文學獎當然是一個頗為奇葩的文化現象。它不只把文學與利益結合起來,也通過老中青的三級評審制,形塑一個長幼有序的文壇想像。它是一場廟會,一場儀典,參賽者與評審都是流動的遊人,他們相互敵視,也相互觀賞(帶有求偶意味?)。文學獎當然是一場狂歡,參賽者輪番上陣飆舞,使盡全身氣力,期待一束青睞的目光。然而,也和慶典相同,它的欣欣向榮,往往為了掩飾內核的空洞。文學獎的興盛,正意味著文學的落寞。

  今日台灣,每個縣市都有自己的獎。文學獎是最簡單的文化宣傳,也可以輕鬆的立竿見影:「文學產品」印製成書,明擺著政績累累(即使全部滯銷)。文學獎,文青,文壇,紛紛成為髒話,而在更早以前,它是什麼樣貌?解嚴前的報紙印刷,一天限定三大張;當新聞報導大同小異,副刊便成為銷路決勝的戰場。稍微關注過台灣文學的人,必耳聞那個瘂弦與高信疆兩大主編競逐的「黃金時代」;聯合報和中國時報這兩個大報「文學獎」,就在此時催生。換言之,文學獎創生的意義就是為了競爭。隨著戒嚴解除,報紙腥羶當道,副刊也漸漸退位;君不見,聯合報文學獎便從歷史上殺青了(變成了「聯合報文學大獎」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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